连承御呼吸一滞,感受到小腹上那股重量和温度,他浓黑的眸子翻涌起惊涛骇浪。
陆景溪叹了口气,语气里带着求饶,“能不能不扣分……”
男人呼吸重了些,“下去。”
陆景溪摇头,双手揪住他的领口,“我不是故意瞒你,胡嘉然说在我这里开两个存款账户,我想着白来的为什么不要,就去了……他带我去是为了告诉我你很危险。”
“我危险?”男人声音无端的低了下去。
陆景溪赶忙举起三根手指,对这床头灯发誓,“但是!此处有但是!我跟他讲的明明白白,危险不危险我自己会判断,再说了,我早就认定你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叫……你是深渊我也跳。”
男人紧绷的面色松懈。
陆景溪乘胜追击,俯下身亲吻他的唇角,“心甘情愿往下跳!”
她双手压着他的肩,掌心下方是清晰的锁骨轮廓。
当危机解除后,她一颗心回到了肚子里,本想再磨一磨分数的事,但还是见好就收,分不分数她现在已经有谱了。
更何况后天就是连承御的生日,她还有大礼相送,就不信拉不回那十分。
想至此,她暗自偷笑,笑意勾带着腹部肌肉牵动身体颤了颤,随后便听到寂静的房间里,男人鼻腔里发出的低喘。
很低,换做白日根本不会注意,可夜晚太静了,静到连喉结吞咽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清透。
她忽闪着长密的睫毛看他,想动又有些不敢动。
因为感受到身体接触到的热度,愈发的严重。
唇线渐渐绷紧,她撑着手臂迅速起身,滋溜一下躺回了自己的位置。
男人重重的呼吸两下,只觉得这个小东西,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。
头疼,身体也在疼。
只是平稳十几分钟,盘桓在体内的燥意都没法纾解,反而因为鼻息间传来的阵阵清香更让他痛苦难耐。
终于,他掀开被子下床。
身侧的陆景溪猛地睁眼,“你干嘛去?”
男人嗓音低沉而沙哑,“洗澡,你要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