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什么呀,这么巧合的吗?”起身的一个没站稳,险些又摔了下去:“脚崴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鹤兰因皱了皱眉:“得罪了,云娆。”
他将江云娆横抱起来往回走:
“你别怕,皇上定是要问我朝政之事,多半都是在书房洽谈,不会去藏书楼的。你就在藏书楼躲着,不要出声就好。”
江云娆担心的问:“现在送我从后门离开还来得及吗?”
鹤兰因步伐稍快将她送入了藏书楼:
“不行,皇上的暗卫一定先比皇上抵达布防。现在进出鹤府的所有人都要盘查,一会儿你铁定被识破。”
江云娆一整个无语住啊,这都是什么事啊。
裴琰这从来都不出宫的人,今日怎么就突然出宫来臣子家里做客了,真是。。。。。。
鹤兰因匆匆赶往府门处接驾:“微臣参加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裴琰一墨绿色绣着松竹纹的锦缎长袍,头戴金冠,步伐矜贵的走了进来:
“免礼吧兰因,朕突然造访,不让你为难就行。”
鹤兰因跟在他身后:
“皇上这说的哪里话,只是臣不敢擅自邀请皇上出宫,若然,日日念着皇上来臣的院子饮酒。”
裴琰:“你遣人入宫说自己身子不好,今日酒就算了,朕倒是想去你这藏书楼看看,据说修得比朕宫里的还好。”
鹤兰因:“???”
藏书楼,他大老远的来藏书楼做什么?难道已经是发现了,不至于啊,这才多久啊?
“藏书楼都是些枯燥的书册罢了,臣也许久没进去过了,想必都是灰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