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妙龄瞳孔猛缩了缩:“太子殿下,奴婢没有,奴婢…”
辛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扼住她想要解释的语声:“太子爷自己有耳朵,他不聋。”
裴昀眸底生发阴冷的寒光:“辛吴,将人处置了。”
栗妙龄奋力挣脱辛吴的手掌,声嘶力竭的道:“太子殿下,您不能杀了奴婢,奴婢的父亲还在南疆镇守呢!”
裴昀冷笑:“你的意思,孤还不能动你了?”
栗妙龄哭诉道:“奴婢不是这个意思,求殿下念在奴婢兢兢业业照顾殿下三年的辛苦上,不要那么绝情。”
辛吴喝道:“绝情?太子殿下是什么身份,你如此诋毁,没将你那犯过错的父亲一起下狱,已算仁慈!”
宁珊月听见帐篷外的动静,连忙掀开帘子走了出来,一看这场面,眉头紧锁起来:“太子殿下,这?”
裴昀道:“原来你之前时常跟孤拧着,说些莫名其妙的话,就是这栗妙龄在背后的多番诋毁。”
辛吴走上前来,朝着宁珊月鞠了一躬:
“宁二姑娘,太子殿下从未纳过这宫婢为通房,不过是之前看在您的份上,才让她脱离藏书阁那地方的。
太子殿下一直都是给的您的面子,才宽待这栗妙龄的。”
只听栗妙龄在后面抽泣着:
“宁珊月,你满意了,你终究是满意了。
你连一点生的希望都不给我,你好歹毒的心,枉我跟你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,你竟如此狠毒!”
裴昀道:“将此人按照大周律例打入死牢。”
栗妙龄吼道:“宁珊月,你好狠的心!”
裴昀转身看着她:“要处置你的是孤,不是她。”